[名学全员‖OOC预警]警局疯云
文笔渣在线卑微
故事来自我的一个梦,所以可能会有bug
想了很久还是决定一发完吧
九明南北纬钧东春(别问我为什么没有skdd和潘潘--我忘了,dbqつД`)
第一人称:邵明明
以下是正文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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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,邵明明,妙语连珠,能说会道——可现在正被局长周峻纬骂的说不出话。
被骂的原因很简单:没有带着唐九洲出警。
唐九洲,副局长齐思钧亲戚(虽然人家没有承认过,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好嘛)一个实习了两年的警员,我的小跟班。可真不怪我不带他出警,人家自己就说自己“脑子不好”,你说带他去这不就是添乱吗?
听完周峻纬的训话,我决心一定要能破出一桩悬案来,像蒲熠星和郭文韬一样,自己选同伴,才不要再带着唐九洲了!
“请各位警员停下手中工作,到会议室集合。”
我迅速走进会议室坐了下来,不一会儿,周峻纬来了,神情严肃地说: “Z小区发生一起命案,有人愿意接吗?”
我心想这不就来了吗!于是毫不犹豫地举起手,喊到:“我来!"
身边的唐九洲戳戳我,小声说: “艾玛明明你不害怕吗?"
我笑笑说:“没事,不是还有你吗。”
周峻纬点点头说:“行,那就明明吧! 其他人都先回去吧,邵明明唐九洲留一下。”
我们走进,周峻纬递给我们报警人的口述记录说:“这次的死者患有精神病,据说是自杀。”他顿了顿,又说: “你信吗?”
见我征住,他又摆了摆手说: “快出发吧。”
坐在车上,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我们赶到现场时,已经有不少人了。
人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,我轻轻推开他们,和唐九洲来到死者坠落的地方。
“啊!”我尖叫一声,一下子抱住唐九洲。
唐九洲也被吓得不轻。
面前的男人趴在地上,身子周围全是鲜红的血,白色的衣服也渗透着这恐怖的红色。
“看样子刚死不久。”我脸色煞白,却还是强忍害怕说到,“唐九洲你先去疏散一下人群,人太多了耽误我们取证。”
“好的。”唐九洲乖乖听话道。
我看着这死状惊恐的男子,心里想起周峻纬的话“死者患有精神病,据说是自杀--你信吗?”
“你信吗?”我念叨着,这是……算了,我带好手套开始在死者身上摸索起来,嘿,什么都没有,干净的如我这白嫩的小脸儿,那就去他家看看吧。
我按照物业提供给我的信息,敲了404的门:“甄惨的家人在吗?您好,我是负责甄惨案件的刑警邵明明。”
奇怪?没人应?
我赶忙给物业打电话说明情况,让他们抓紧把钥匙送过来,嘿,人家还特有原则地说只能让他们的人开。
哎呀,想甩开唐九洲这个小跟班可太难了。
“诶,明明你在这儿啊?敲开门了吗?”
还真是想谁来谁。
“没,先问一下邻居吧。”
“咚咚咚,您好,有人吗?”
门开了一个小缝,里面的人看到了我,又chua的关上了。
什么玩意儿!我心里直嘀咕。我好歹也是邵奈儿啊!还是他就这么见不得人?
于是,我让唐九洲又问了一遍。那人一看见我,又想关门,我眼疾手快立刻抵住,面带微笑地说:“您好,我们是负责甄惨案的刑警,我们就是简单问几个问题,不会耽误您做别的事的。”
那人张了张嘴,最后低下头,小声说了句:“进来吧。”
我们走进屋子,里面陈设老旧,还有药草的香味。我们坐到了一个藤椅上,还没拿出本子开始询问,那人先开口了:“我叫郎东哲,是一名中医,平时就在这里配药看病,旁边那家不常出门,楼里的住户跟他都不熟。刚才一直在家整理药材,是楼下有一个人尖叫一声才知道甄惨死了,其他就都不知道了。”
我低头瞄了一眼想问的问题,正想着怎么开口,却无意间发现几个药瓶放在桌子上。奇怪的是,看到后我的头突然恍了一下。不禁问到:“郎医生,您是中医那为什么会有西药啊?”
郎东哲眉头一皱,说:“现在讲究中西医结合嘛。你还有问题吗?没有问题抓紧离开吧,我还有事呢。”
唐九洲突然一把拉起我:“不好意思,打扰了。”
出了门,我刚想责问唐九洲,一抬眼看到了另一个人,他不同于郎东哲的冷漠,笑着对我们说:“哎 你们是警察吧,我是王春彧,甄惨的邻居。”
我刚想开口,唐九洲抢在我前面问道:“那个……郎东哲平时也很冷漠吗?”
王春彧笑着低下头:“当然,人家是中医,本身就心高气傲的,再加上现在人们对中医的偏见,他都很少主动和别人说话了。”
“那他对西医……”我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王春彧脸色大变,慌忙说到:“以后少提这个,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
真气死了,怎么一个两个都有事呢!
唐九洲抚了抚我的肩,说:“明明没事,我这有个东西和你分享一下。”
“分享啥?”
说着唐九洲拿出了尸检报告。
“哪来的啊?”
“刚刚上楼之前就拿到了。( ͡° ͜ʖ ͡°)✧”
“这速度,不愧是MG警局。”我还在感叹,唐九洲却一把拉过我。
“你看啊明明,尸检报告上写着从不低于十楼的地方坠落。这栋楼一共十楼,不低于十楼,那不就在天台嘛。”
“唐九洲你脑子这不挺好的嘛,那我们去天台吧。”
来到天台,我一眼就看到了蒲熠星和郭文韬。
他俩凑在一起,手指着什么说着悄悄话。而蒲熠星手中的放大镜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着金光,这光在我眼里却刺眼的很,我不由得眯起眼问道:
“诶,你俩咋在这?”
“放心,我们只是看看,不抢你功劳。”
“那你们发现什么了吗?”
他俩笑笑,没说话,拿手一指☞,果然我顺着光线看到了一个芯片,上面沾满了血。
看到那个芯片,我头脑忽然一阵刺痛,脑子里像是放了一部快进的电影,但当我努力想抓住一个画面时,突然又是一阵刺痛,差点晕过去,幸亏唐九洲及时扶住我:“咋了明明?你没事吧。”
“没事没事,先将芯片收集起来。”
我挠挠头,说不上来的奇怪。
这时,齐思钧走了过来,说:“你们都在天台上干嘛呢?”
“死者家门锁了,我们等物业开门的空当来天台看看。”
“哦,那个我有钥匙,咱们去死者家查吧。”
“齐副局,你为什么有钥匙啊?”
“刚才找物业拿的。”
“可物业不是……”
说到这,我脑袋就像被套上金箍一样痛。
“快走吧明明。”唐九洲催促道。
打开门,我就吓了一跳,屋子里乱糟糟的,好像被小偷翻寻了一遍的狼狈。
下一秒,我抬起头,又被吓了一跳。
“周……周局长,您怎么又在这儿?”
周峻纬看见我,笑着拿起一个八音盒,那八音盒还放着音乐。等等,这音乐好熟,这是……还没等我仔细回忆,周峻纬开口道:“哦,这不听说死者房间锁门了嘛,先让老齐借了钥匙进来看看。”
我总感觉哪里不对,可又觉得没啥毛病。
我们开始在死者家里搜寻起来。
死者家不大,初步搜寻结果是--死者单人居住在这套房子里,家人把他安顿到这里便不知所踪,平时都是社区志愿者轮流照顾他。死者手上没有钥匙,所以平时都是志愿者们陪同出行的。
“那不就好说了,能让他出门上天台的不就只有志愿者嘛,我们去社区服务站看看去。”
不愧是我邵奈儿!
一打开社区服务站的门,我又被眼前的惊喜吓了一跳。
“蒲熠星郭文韬你俩怎么又抢在我们前面?!”
嘿,我说这俩人真够气人的。
“邵明明呀,我都说了我们不会抢你功劳的。”蒲熠星一脸瓜皮的样子。
“不过有件事还是得和你俩分享。”文韬一脸神秘的样子。
“啥啥啥?”
文韬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块手表。
我看着这个手表,好像在哪里见过啊,可当我仔细想想时,头却又恍了一下。我摇摇脑袋,问道:“这个手表怎么了?”
“这个手表是志愿者平时带死者出门时,防止发生意外而配备的。上面记录了很多关于死者的信息。”
我拿过来仔细查看,刚打开手表,一旁的唐九洲突然开始“哦哦哦哦哦哦”起来,兴奋地说:“明明明明你快看,这里说他经常去南波万公园。”
我仔细看了看,还真是。
“明明明明我们快去公园吧。”
“哦好的。”
我漫不经心地答到,心里却越发感到有问题。
来到公园大门,只见两旁都是苍翠挺拔,郁郁葱葱的树木,似乎它们能把天空给遮起来。道路两旁,四周,全被鲜花簇拥着。而广场的中间则有大人小孩游玩嬉戏,真是一片欢乐的景象。
只可惜,我们是来查案的。
我们向人群走去,却看见一群小孩子在滑旱冰,而他们的老师正是死者邻居王春彧。
王春彧此刻正在帮一个约摸三四岁的小男孩穿轮滑鞋,那个轮滑鞋仿佛在我的记忆里出现过很多次,但都是模糊不清,并没有确切的样子。
哎,许是我小时候也穿过同款轮滑鞋吧。
我自我安慰地想。
可即使是这样,我还是满头问号。
就在我发呆的时候,唐九洲先走上去,挥挥手问道:“你在这教轮滑啊?”
“对,为了生活嘛。”王春彧笑笑说。
“那你先教吧。”唐九洲转过头来又对我说道:“走啊明明。”
南波万公园太大了,我们转了两个小时,一点线索都没有。
“明明,看样子这是没什么了,我们先回警局梳理一下吧。”
“好。”
一坐上车,我不禁思考起来:
今天这一天都太怪了,有好多东西都在我的记忆里出现过;蒲熠星文韬像是提前预料好一样,在每个有线索的地方出现,然后再把奇怪的线索交给我;齐思钧周峻纬若无其事地做着不合常理的事;还有唐九洲,他总是用各种方法把我引到下一个地点,这一切都像是安排好的一样,莫非……
莫非唐九洲是凶手?!
我把视线转向唐九洲,他正拿着笔在本子上迅速写着什么。
倏地,他手中运转飞快的笔在我大脑里无限放大,又突然变得很小,似真似幻,晕眩神迷。
“唐九洲,我……我好……”
“明明,明明你怎么了!明明……”
他的声音好焦急,可我分明看到他在笑啊?奇怪。我两眼突然一黑,一下子昏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已是在医院病床上,一睁眼,便是又一阵刺痛,头脑里突然多出许多陌生而又熟悉的记忆:
我是精神病。
我从精神医院逃出。
我进入实验室。
我发现睡着的甄惨教授。
我尝试注入他的芯片。
我成功注入芯片。
我操控甄惨。
我用几样物品引起几个大学生的注意。
我让甄惨抓住七个人。
我注入七枚芯片。
我成功启动。
我操控八个人为我做事。
我逼甄惨自杀。
我被人打晕。
我被绑在椅子上。
我被注入芯片。
我生不如死。
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
这些零零碎碎的记忆在我脑海里蹦跳,旋转,搞得我头痛欲裂,天旋地转,那些碎片之间夹杂着唐九洲他们的脸,他们大笑,用嘲讽眼神看着我。
渐渐地,这些零散的画面拼成一部快进的电影,在我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放映着--
我怎么会有精神病?
我怎么可能会控制甄惨?
我怎么可能让他去偷东西放在实验室门口?
我怎么可能用笔放大镜等物件吸引了唐九洲蒲熠星他们来到实验室?
我怎么可能用甄惨发明的芯片控制他们?
我怎么可能逼甄惨自杀?
我怎么可能被唐九洲打晕?
我怎么可能被他们坏笑着钳制住?
我怎么成了他们的仇人?
我怎么会被他们一遍又一遍的折磨?
我又怎么会有这段记忆?!
我疑惑,我也害怕,我不由得大声喊道:
“不!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-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-”我挣扎地醒来。
原来只是一个梦啊,我松了一口气。
我努力站起来却发现已被死死绑在椅子上。
我向四周环视,这里全都是精密的仪器和……
唐九洲蒲熠星文韬周峻纬齐思钧郎东哲王春彧?!
我刚想开口问他们怎么在这里,突然感觉胳膊上一凉,我又昏迷了。
“不错,这次的/警察芯片/故事跌宕起伏有头有尾。老齐你可以啊。”
周峻纬放下手中的八音盒,拍拍齐思钧的肩。
齐思钧摆摆手,谦虚的说:“害,我想的这故事不还得是人家九洲编进邵明明的梦里嘛。”
“下一个,下一个啥?”唐九洲坐在巨型电脑的操控房里,探出头问道。
蒲熠星一挑眉:“不如就用我这个教师的?”
“可以可以。”郎东哲王春彧纷纷表示赞同。
“那我换了?”
郭文韬走到邵明明身边,用仪器轻轻将太阳穴上原有的/警察芯片/取下,换上了/教师芯片/。
“可以开始了。”
唐九洲点点头,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移动。
邵明明浑身抽搐了一下,脑海中再次响起:
我,邵明明,Z市中学的音乐老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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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
我的文笔太差了,写完再看都没有我梦里的那种感觉,所以我猜你们应该有很多看不懂的地方,我都把重要的句子标注出来了--如果还是看不懂,我滑跪。Õ_Õ
不过好在我是第一次写文,大家有什么意见尽管提,我不blx的。(ˊ˘ˋ*)♡
或许,我这个xxs文笔能骗个红心蓝手?
ball ball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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